Drift (Jason 中心) Ch0
我莫得感情线/我真的不想嫖桶子，我只想搞他（危险发言
依旧跪求红心蓝手
尽量不ooc
There is only one happiness in life , to love and be love.
CH 0
「I have fought the good fight, I have finished the race, I have kept the faith. Now there is in store for me the crown of righteousness, which the Lord, the righteous Judge, will award to me on that day-and not only to me, but also to all who have longed for his appearing.」
在哥谭郊外一栋老旧的教堂，老神职者向教堂中的人们宣读经文，声音嘶哑而缓慢。圣坛前放了一个棺木，空旷的建筑物内只有前排坐着三个人，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一个年轻的少年躺在厚实的松木棺椁内，黑色黏腻的丝绒衬托少年白得发青的皮肤，双手在腹部交叠，紧闭的双眼，安详得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明显这是一场丧礼。
谁会知道他的死法有多痛苦，坐在前排克丽丝心想。她当上一名遗体化妆师已经有两年之久，当初布鲁斯韦恩找上她，直到看到尸体时她的震惊从未停下，亲属的身份还是死者的身份都足够令她这个新人受宠若惊。
死者杰森是一个未满十六岁的小少年，身上多处烧伤、瘀伤，甚至轻轻按压背部时都可以感受到骨头的碎裂。
「韦恩先生，首先我很感谢您来找我。」克丽丝说，「虽然我不应该这样问，但我能够知道他为什么会伤成这样……吗？」虽然通常有钱人都喜欢一些特别又奇怪的小癖好，但——这个好像也太过火了吧？
「基利小姐，你只需要做你的本份就可以了。」布鲁斯回应道，他的声线就好像一只受伤哀鸣的猛兽。
克丽丝看到布鲁斯哀伤的情绪不是装出来后，她适时地闭上嘴，没有回答，看着布鲁斯一会，克丽丝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先生，如果您希望您是能够留下，就当作你一直陪着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说。
她戴上橡胶手套，打开了化妆箱便开始工作。克丽丝用镊子把他眼皮轻轻推下，帮少年合上眼睛，再拿起羊肠线缝合伤口。大约将尸体处理好后克丽丝帮杰森穿上西装，摆好姿势便开始作最后整理。
她将杰森的头发重新梳好，再用厚重的粉底液和遮瑕膏把瘀青、疤痕都盖上，用颜色较深的唇膏为他添上血色。克丽丝动作很轻，好像生怕弄痛死者一般。
她添上最后一笔后便放下工具，「孩子，你现在看上去很英俊，一定能迷倒所有女孩。」，原本破损的躯体现在就好像睡着了一样。她小心翼翼地把杰森抱起来放进一早准备好的棺木里，放好手脚，让他安详地踏上最后一程。
杰森生前认识的人也许很少，克丽丝想，整个丧礼包括她在内也只有三个人。
对于躺在棺椁中的少年克丽丝有一种说不出口的苦涩——她弟弟因病死而时也是这个年龄，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如此在意这件活儿。这个年纪的孩子就应该去追梦奔跑，尽情挥洒青春热血，而不是躺在这里向死亡就范。
「请节哀，韦恩先生。」克丽丝说，这叫她喉咙干涩。她非常清楚告诉亡者的亲属需要继续前进，倒头来也只是看对方能否自己走出来。
好比她，她花了整整五年才从阴霾中走出来，克丽丝深知一切安慰的话都是徒劳无功，因为无论如何歇斯底里地哭泣或者多么动人的安慰话语都无法令棺木中的人醒过来。
「他只有十五岁，这是我的失误。」布鲁斯悲伤道，「我无法被原谅。是我没有阻止小丑伤害他。」
又是小丑，克丽丝想。在哥谭生活的这短短两年她深知小丑一直都是这个城市的梦魇。身为遗体化妆师的她一直和其他殡葬从业员一样与死亡为伴，来到他们手上的尸体多得数不清，当中又有多少来自小丑之手他们也说不上。
「有时候一个人是有限的，这一点无论是谁也无可否认。」克丽回应说，「韦恩先生，即使是蝙蝠侠也不能拯救所有的哥谭市民，何况是您？在死亡面前，谁也会感到无奈，但至少您是爱着他的。」语毕，她收拾好自己的随行的物品便把空间留给布鲁斯。
因为克丽丝知道他需要空间。
而这次只不过是克丽丝漫长的遗体化妆师生涯中一段小小的插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