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路咕咕咕過馬路

多圈百腳虫
看到那隻肥美的鴿子嗎?沒錯那就是我。

[三代綠紅]Rhythm 奥地利 匈牙利(普通人au)


已經決定將內容全數釋出,請安心食用(?


之所以兩個國家一起放,因為匈牙利內容有點少((那麼祝閱讀愉快?




從克魯姆洛夫到維也納的車程約五個小時左右,沃利一向都是一個不喜歡浪費時間的人,他訂的車票都是晚上在車上小睡片刻,基本上也是差不多。


維也納,奧地利的首府,世界著名的音樂之都、眾多音樂神童的家鄉。




在凱爾還是睡眼惺忪的時候沃利已經安頓所有,當他回過神時他們已經坐在世界十大最美咖啡廳之一的中央咖啡館的沙發區,而桌子上則放了一盤維也納的傳統早餐。


餐點由一杯熱飲、可頌、圓麵包和水煮蛋組成。圓麵包的外層烤得有點硬度,內餡卻是柔軟、口感咬起來很紮實,它可以塗上一層果醬或奶油配著吃,凱爾還在奶油上抺上蜂蜜,奶油的香氣混合蜂蜜的清甜一起入口,好吃又不會過於甜膩。




「可頌是酥脆,就是奶油味差那麼一點點。我比較喜歡法國的。」沃利輕輕舔掉手上的碎屑說,他眼前擺著放在蛋架上的水煮蛋頂部被敲碎露出裡面有點半熟、介乎液體和固體之間的狀態。




「我覺得沒差。」凱爾剛剛吃完水煮蛋,他拿起旁邊那一杯米朗琪咖啡抿了一小口,他招來服務生要了一個蘋果派給沃利,這是中央咖啡館著名的一項甜點,口感溫熱軟嫩、蘋果內餡的微酸和略略的肉桂味,撒上砂糖會令蘋果派更具層次。




凱爾原本就不太嗜甜,他靠在沙發上靜靜地觀察沃利如何快速消滅桌子上的食物,在畫冊中的青年雙頰好像倉鼠努力塞滿的頰囊,「慢一點,沃利。沒有人跟你搶。」看到那速度凱爾多擔心眼前的人兒一個不留神便被噎住。




他們享用完早餐後經過霍夫堡,但沒有時間一窺世界最美的皇后茜茜公主所使用的器具、衣服等個人物品以及她的住所。




在維也納身為音樂之都,街頭上有不少街頭藝術家,於是發生了一段小小的插曲。


一名女生把結他塞到沃利懷中,示意邀請他加入她們表演中,她用有些口音的英文問他們來自哪裡,這一群女生好像波提且利《春》中的美惠三女神,她們的青春、快樂、驕傲在表演中流動著。




沃利說他們來自美國,是過來旅遊的旅客。


女孩們圍在一起討論了一會兒,負責鍵盤和小提琴的女孩奏起前奏時凱爾和沃利臉上頓時一紅,女孩招手讓沃利快點唱出來,圍過來的群眾都開始拍起拍子來。




「Do I attract you?Do I repulse you with my queasy smile?Am I too dirty?Am I too flirty?Do I like what you like?」




凱爾可沒有料到沃利的聲音能夠如此有活力地向上爬升,大好天下陽光撒在他身上令他彷彿天生就應該站在舞台中心,每一個轉音和跳音都洋溢滿滿的活力:


「I could be brown I could be blue I could be violet sky  I could be hurtful  I could be purple  I could be anything you like——」




好像一個為情所惱的男孩,凱爾被這個想法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看著沃利笑得明媚燦爛,連陽光都不及他的十份之一。


小皮鞋在地上踏出拍子,他靠近凱爾:「Why don't you like me? Why don't you walk out the door!」




凱爾想起之前他煩透了沃利的性格,惱人的精力和頭腦莽撞又管不住嘴,隨著一天一天的相處凱爾對他的看法越來越模糊不清,沃利不同他本人出生的嚴冬,他更像盛夏的陽光,乘風熱辣辣地捲至所有人的身邊一樣。




沃利把結他交回女生們的手里後他們來到了奧地利國家圖書館,State Hall 裡全是古老的藏書、鑲有金色雕刻裝飾的書櫃、壁畫和雕像,從地面到穹頂,一刻也不留白。


在這裡不得不說凱爾在大學裡讀的美術歷史不是白學的,他領著沃利走過三份之的二狹長的走廊來到穹頂處,讓他的男友停留在穹頂下盡情拍照。




「上面的壁畫描繪的是希臘神只們,像徵查理六世完美的德行和威望,而中間擺著的便是他本人的雕像。」穹頂上開了八個橢圓形的窗口,將陽光引進室內讓整個空間更壯觀華麗,他們兩人都是藝術家,一個抱著相機到處拍,一個抱著畫冊一連畫了好幾張紙。平常人們在國家圖書館待約半個至一個小時左右,但他們卻硬生生磨了好幾個小時,直至天也全黑才匆忙趕回下榻的旅館換一套比較體面的衣服,沃利安排了下一站到維也納音樂協會看一場音樂會。




卡其色的馬甲配襯沃利的薑紅色捲髮,他正低頭替凱爾調整頸項上的領呔,嘴裡正抱怨著:「你多大了,領呔還不懂整理!我真想知道你大學畢業時是怎樣?T裇跟牛仔褲,嗯?」


「真的,畢業以後我也沒有正式地穿過西裝……即使是開幕禮我也只是穿襯衫……」凱爾有點心虛地回答,好吧他得承認他不是太喜歡穿正裝所以幾乎他的衣櫃裡只餘下那麼一套西裝。




鏡子裡凱爾一身素色西裝,領呔硬是被沃利換成跟他西裝外套一樣的酒紅色,旁邊的沃利被著酒紅的西裝外套,內襯是一件卡其色馬甲和凱爾的黑色領呔。沃利看了一會兒打趣道:「只欠一條長圍巾你看起便跟那些闊佬一樣,我指是迪克的老爸那一種超級闊佬。」「別鬧,沃利……你知道我一輩子都攢不了他的十分之一。記著帶上門票。」




他們在著名的金色大廳中排右邊第一、二個的坐位上,沃利買票時剛好碰上了愛樂樂團的表演,當天表演里共有五首曲目。大廳如同它的名一樣金光閃閃,所有框架和裝飾都是金色的,天花板上則繪上了阿波羅和九位繆絲女神。




在音樂會完畢後沃利和凱爾並沒有坐地鐵回旅館,他們選擇了慢慢散步回去,走在前面的沃利嘴裡啍著不知名的曲子,在路上他們偶遇白天時邀請他們加入表演的女生們,見狀沃利把西裝外套塞到凱爾懷裡並走過去問其中一個女孩借來小提琴,他衝著自己的男伴燦笑,他說:「凱爾·雷納先生請欣賞這一場屬於你個人的音樂會——」




短短幾分鐘裡凱爾看到他人生中最美的景象。




沃利站好了準備的姿勢,眼眸望著小提琴,猶如對著情人一般。




拉弓時擦過小提琴的弦線震動琴弦振動,手臂往下的一剎那,凱爾瞬時感到震撼。與平常的沃利不一樣,此時的他拋棄了原有的陽光朝氣,戴上了不同的面紗,莊嚴、深情。




凱爾的心弦也隨著琴弦為之震動。




前奏一結束,是沃利的聲音。不同早上的清明快朗攀升,這更深沉,好似厚重的絲絨滑過喉嚨,




「Tonight I celebrate my love for you


It seems the natural thing to do——」




是Tonight I celebrate my love。這首歌曲他非常熟悉,歌詞內容也已經滾瓜爛熟,他不自禁的往沃利臉龐瞧,也恰好,沃利笑著瞇了眼,臉頰旁的可愛梨渦也露出面容。




「Tonight I celebrate my love for you


And hope that deep inside you'll feel it too——」




星粒閃爍,旁邊燈火的光暈照著兩人此時此刻的溫柔無比,好像梵高的《夜晚露天咖啡廳》。




沃利——他真的,是上天派下來的天使。


凱爾——他,是第一,也是唯一聽過我演奏這首曲子的人,




兩人不約而同地想到。




「What I want most to do


is to get close to you


Tonight I celebrate my love for you——」


在今晚他們讓一切消沉在一個微不足道的吻上


「Tonight ……」




第二天他們到了在第一天還沒有機會逛完美泉宮,他們昨天只是經過了霍夫堡,而今天才是正式地遊一遍。美泉宮包含公園在內的腹地非常非常寬廣的一大片,甚至還有動物園、植物園等、兒童博物館、等等。


美泉宮整個外牆都是「泰瑞莎黃」那是一種比較深一點的粉黃作建築的主調,窗戶再以綠色作點綴,樓梯的黑色雕花欄柵,由於美泉宮當時設計是以超越法國凡爾賽宮為目標,其華麗程度可見一班。




繞到旁邊公園,往宮殿後方花園前進,整片公園綠意盎然。沃利和凱爾沿兩旁種滿樹木的大道走,身旁跑過早晨慢跑的人們。




「古代時能在這般美境散步的只有皇室貴族。」沃利邊走邊說:「相比起我們幸運多了。」


聽罷,凱爾有點戲謔地附和道:「是的,但是如果在古代——你會不會是我的皇后?」




「凱爾你的妄想症得治一治。」沃利停下,他的鼻尖近凱爾,兩人的鼻息吐在對上的臉上,凱爾嗅到夏天柚子的味道酸甜帶著一點兒苦澀,是成熟得快要腐爛的香氣,彷彿一按下去軟爛的果肉便會爭先恐後地湧出甜美的汁液。




他遵循自己的本心往那一塊令人心醉的果肉咬去,凱爾從來也沒有告訴過沃利他的嘴唇是多適合接吻。




「你知道嗎,凱爾。若果是,我只會是你的王,而你是我的騎士。」在唇齒相磨中沃利說,他的聲音就像塞壬的歌聲。




第三天他們到達薩爾斯堡,一個被阿爾卑斯山環繞的安靜小鎮。他們從中央站出發往左走,經過兩個隧道,再往左走便看到米拉貝爾花園,在路上沃利一直啍著《Do-Re-Mi》的旋律,整個米拉貝爾宮的主體都是粉刷成白皚皚的外牆,襯上一旁的翠綠在凱爾的水彩紙上染上一片色彩,淡淡的花青勾出建築的外觀,綠土鋪上底色。


他還在思考要不要在畫紙上添上一抹橙紅。




從米拉貝爾花園走出來,在左邊出現三位一體教堂時右拐便是薩爾斯河,過了橋再往左走的建築中間的一座黃色建築便是莫扎特故居,在莫扎特故居對面右邊的那一條路便是糧食大街。




沃利抓起掛在脖子上的相機對著這一條薩爾斯堡最大的商店街按下一連串快門,糧食大街上漂亮獨特的商舖招牌很有名氣,它們都有代表該行業的浮雕,在中世紀時這樣做可以讓不識字的人知道店舖的經營項目。




在到海布倫宮時,沃利沒頭沒腦地把包中的雨衣扯了出來被在身上,正當凱爾轉過頭詭異地看著沃利下一秒便全身濕透。


「這是我喜歡的襯衫……」


「聽我說,你真的不能再穿這件襯衫。從第一天我認識你開始,我幾乎隔幾天便看到它。」




「你不能這樣對待海倫。」




「它有名字?」沃利誇張地尖叫道:「凱爾雷納我可沒有想到你戀物癖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凱爾抺去臉上的水說道:「沒有,我在胡扯罷了。」


聽罷,紅發青年頓時漲紅了臉追著他跑。








最後一站他們到達匈牙利布達佩斯,由位於多瑙河西岸的布達和古布達及東岸的佩斯合併而成的城市。




由於匈牙利和奧地利都曾經是奧匈帝國統治,所以這裡的建築和維也納的差不多,但仍保留了昔日帝國的風采。




這時已經是下午時分,沃利在聖史蒂芬大教堂附近的餐廳給安排了一個早上,他們坐在有落地窗的位置,可以靜靜地欣賞寧靜的布達佩斯街道。午餐享用了匈牙利經典的牛肉湯後便到旁邊的教堂去,繞一點點路走到正門。


在下午時分,聖史蒂芬大教堂本體有一部分被影子遮蓋,沒被遮住的地方鍍上了淡淡的橘色,神聖又莊嚴。




位於布達佩斯聖史蒂芬大教堂不同維也納,她外觀上的圓形穹頂和水平的橫梁,是典型的新文藝復興風格,內部是宏偉、鍍金的雕像令人目眩的排列類似巴洛克的風格的樣子。




沃利和凱爾在教堂轉了一個圈便離開,緩步走到多瑙河河畔,在塞切尼鏈橋的位置望過去,除了能飽覽布達的景色外,還有看到橋後不遠處的布達城堡,以及對岸的馬加什教堂和漁夫堡。


他們繼續往國會大廈的方向走,經過多瑙河畔之鞋,那是為了二戰間被推下河殺死的猶大人而設立。


再走了一會,便是雪白牆身配上棗紅色的穹頂的國會大廈,他們買了票到國會大廈的博物館逛了逛,到了差不多時間便參加國會大廈的導賞團。




不幸地他們剛剛從國會大廈走出來時正好下上大雨,地上全都是深深淺淺的水窪,兩人的褲管不足一會兒都濕透了。 「我忘了今天會下雨,而且布達佩斯的排水系統不怎樣。」沃利抱歉地合上了雙手,凱爾看了看天空,雨水連綿不斷應該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才會停下。


「小時候有試過下雨時跑出去嗎?」片刻凱爾問道,他伸出手接著微微冰涼的水珠後便一頭栽進雨中。




一腳踏碎無數鏡子,像是華爾滋的舞步,雨水順著褲管滑落綿襪,每一下都在把水擠出。他們好像那些剛剛畢業的孩子,在雨中嬉笑、擊掌、跳起,




「我沒有試過這樣,從沒!」凱爾說,「我每次都超級羨慕街區其他孩子。 」


「我沒怎麼聽說過你的故事。」沃利扶著凱爾的手在原地轉圈,「你的故事?」他問道,波鞋在地上劃出一圈漂亮的水波蕩漾出去。


忽然水模糊了凱爾的視線,他說:「沒什麼大不了。」他頓了頓又顫抖地重覆一遍。




這是旅行最後一天,他們乘巴士穿過塞切尼鏈橋,再轉乘落成於19世紀末,至今已經超過百年曆史的布達佩斯城堡山纜車登上布達城堡。城堡外面眺望多瑙河的


景色。在那裡可以看到對岸的塞切尼鏈橋和國會大廈,往前步行約十分鐘左右便是馬加什教堂和漁夫堡。


時間差不多時,沃利問凱爾要不要到塞切尼溫泉浴場,他說雖然是叫溫泉浴場,但是比較像溫泉浴場。




凱爾低頭想了想,把一直悶在肚子裡的問題就出來,他問:「這些地方你是不是都到過?」

「對,當然又不是。」

「所以你都到過?」

「你怎知道我到過?」沃利反問,「至少現在的我沒有。」

凱爾沉默不語。


最後,沃利說:「我只希望分享我的故事。」




當夜幕降臨,塞切尼鏈橋就起了燈,又一段時間迎接了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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