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路咕咕咕過馬路

多圈百腳虫
看到那隻肥美的鴿子嗎?沒錯那就是我。

[三代綠紅]Rhythm 捷克(普通人au)

我先說一下抱歉,因為修了一遍,所以重發了一遍QQ 


系列請點合集,謝謝


沃利因為攝影展到了歐洲整整一個月也一個月沒有任何音訊,對於凱爾來說已經不是一件什麼值得驚訝的事,從開始交往時他便知道那一個年輕的旅遊者總是這樣。


老實說,凱爾自己也好不了多少,有靈感的時候他可以窩在畫室裡足不出戶、不吃不喝,直至哈爾來確定他餓死了沒有才願意挪出門口,最近這幾個月還多了沃利韋斯特。




總感覺工作室空蕩蕩的……凱爾在調色盤裡沾了點鎘紅橙塗上畫布想。沃利在國內的時候總會跑上來騷擾他,沃利會坐在靠近窗子的高腳椅上吱吱喳喳的跟他嘮叨上一次旅行的事,他的坐姿總是不安份的背著坐把頭靠在椅背上,在黃昏時的雲霞會往沃利臉頰上塗抺一片金色和粉色的海洋。




想他了,凱爾往放在一旁的手機睄了眼,是一則視像通話的要求。 「嘿,偉大的畫家先生想我了嗎?」紅發青年的樣子在螢幕上放大,他還沒有等待凱爾一句的「想」便開始得瑟起來:「我聽巴里叔叔說你又是窩在工作室不出門——華國是不是有一句話叫什麼獨守空閨?」


聽罷,凱爾哽了一下,比較熟悉華語的他當然是知道這詞的意思,他說:「相信我獨守空閨不是這樣用的。對了,找我有什麼事?」


突然從鼻尖紅到了耳根的沃利若無其事地說:「沒,我的個展快結束……但我又不太想回美國。只是想問一問你有沒有興趣讓我再當一回你的專屬導遊?我可沒有想你的意思,別誤會。」


凱爾笑了一下,他男友有時候不坦率的孩子行為可能才是他最大的吸引力,「當然願意,年輕的旅行作家兼攝影師韋斯特先生。」打趣的聲線引起沃利的大笑,爽朗的笑聲通過大氣電波傳到凱爾耳邊,「那麼我們從捷克開始經奧地利再到匈牙利?一個星期?」「一個星期會不會太少?」凱爾問道,「要不然兩個星期?」


語畢,凱爾看見沃利打開了旁邊的筆電,他一個目光都沒有給凱爾,他說:「九天,不能再多了。我幫你定了機票,明天早上七點,我們在布拉格機場等。」翡翠綠色的眸子靠近鏡頭,凱爾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瞳孔中倒映他的樣子:「二十一個小時侯見,親愛的。」凱爾還來不及回話沃利便飛快按下結束通話,畫面停在沃利惡作劇得逞的笑容上。




凱爾推著行李手推車走出關口已經看到沃利,紅發綠眼的青年在人群中向他瘋狂揮手,跟上一次他待在國內相比黑了一點是焦糖古銅色。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樣子有多大的辨認性,凱爾快步走近沃利並把掛在頭上的墨鏡戴到對方臉上,「還是上一次法國的那一副蠢爆的墨鏡嗎? 」沃利雙手搭在凱爾肩膀上,大家都是藝術家有時候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兩人的審美會差這麼遠。


「我昨天慕尼黑搭車,途經紐倫堡,傍晚時間來到了這裡。剛剛起床便來到機場。」沃利說,他們現在正是捷克的最佳旅遊時期剛好趕上了吉普賽慶典、音樂節、啤酒節、藝穗節和木偶節。


在把凱爾的行李放回酒店沃利便把他拉到街上。




布拉格是美術之都,除了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音樂會,路邊還能看見室內樂團和提琴家的演奏。沃利脖子上一如既往掛著相機,而凱爾的側包裡則是速寫本和鋼筆,他們好像所有普通情侶牽著手走過老城廣場和查爾斯大橋,黃昏的餘輝替兩人的臉上擦上一片金色,沃利總是拿著單鏡相機對上凱爾的臉按下快拍,當中有多少表情包不言而喻。




沃利早就替兩人買了Joint ticket, 他像一個男孩拿著兩張粉紫色的票向凱爾炫耀道:「我們這幾天可以在查爾斯橋塔和好幾個觀景台通行無阻!」


登上橋塔觀景台,整個查爾斯大橋和布拉格城一覽無遺,染成淺橙色的屋頂零零落落猶如童話中的小人國,凱爾靠在牆上看著沃利大呼小叫,手中的鋼筆和墨水在速寫本上一筆一筆地描繪。


「老城廣場這邊算得上是舊城區,而旁邊的是猶太人區。」沃利指著遠處一群教堂建築說道。


夕陽時分,布拉格伏爾他瓦河左岸夢幻的布拉格城堡、右岸羅馬式、歌德式、文藝復興式等絕美建築的舊城區,夕陽斜照在這些建築群上,如夢似幻的是金色布拉格。直至天空的雲層捎來一片黯淡的色彩。




第二天是五月最後一周的國際流浪文化節,一群在街道上邊走路、邊唱歌跳舞的吉普賽居民相遇,他們與生俱來的音樂細胞與舞蹈天份,以及樂天豁達、熱情浪漫的天性,很快地感染了沃利和凱爾,他們轉過頭便加入吉普賽人的歌舞行列。


街道上充斥著熱情活潑與亮麗動人的色彩,搭配色彩同樣鮮明的吉普賽服飾,狂野浪漫的佛朗明哥舞蹈,幾把弦樂器、一個手風琴,以及歌者聲嘶力竭的吶喊,將這個民族既慷慨熱情本質展露無疑。




「想不到你還會跳佛朗明哥!」凱爾在地板上踩出乾淨俐落、多變化節奏的聲響,他靠近沃利希望在音樂聲中他的話沒有被埋沒,沃利瞇起眼對上凱爾戲謔的眼神,汗水令他的小卷紅發有點兒凌亂,小雀斑在陽光下生動起來,「其實我不會跳佛朗明哥——我找不到節奏!還有小心你的錢包!」他尖叫道,下一秒他又因為明快的音樂和自己糟糕的踏腳再次笑起來,沃利好像佛朗明哥女郎一樣揮起不存在的鮮豔舞裙。




在退出人群後,凱爾買了麵包卷Trdlo ,是一種以機器捲成圓桶狀後,再放進大爐子裡烘烤到外表金黃焦脆,最後灑上砂糖,然後塗上李子果醬的小吃。他們啃著小吃前往查爾斯大橋附近的木偶劇院觀看木偶劇表演,接著再到舊市政廳和天文鐘附近,他們底達時剛好是整點的「十二使徒行進」,死神開始敲響鐘聲,耶穌的十二個弟子通過窗戶一個一個出來,直到公雞鳴叫,鐘聲響起時十二使徒行進便結束。


他們沿著採萊特納街直走到黑色聖母之屋,然後走上構造獨特電燈泡樣式的樓梯到第二層的立體咖啡屋喝一杯下午茶。




他們第三天便乘巴士前往卡羅維發利,一個以飲用溫泉和國際電影節聞名的城市。沃利在很久以前就來過一次卡羅維發利所以他有一個水壺樣式溫泉杯,順理成章地二人便共用一個。 「老實說,今天我完全沒有編排任何行程。而且卡羅維發利是可以一天便遊覽完畢即日往返布拉格。」沃利吐了吐舌頭說,那時他在薩多瓦溫泉迴廊的綠色拱形迴廊的蛇形水龍頭下接溫泉水,他把微溫的杯子遞給凱爾。




凱爾接過杯子,眼正看著剛剛拿的地圖:「沒所謂。溫泉含豐富鈉、鎂、硫酸?確定不是硫磺?泉水是……惡……微微發苦的鐵鏽味……」他一言難盡地看向沃利,他現在恨不得灌一瓶礦泉水好把奇怪的味道從舌頭上洗去。


沃利聳肩攤開雙手,他說:「別看我,大家都是美國人我知道你的生活習慣。這對糖尿病、肥胖、消化系統障礙有較好的療效。」




凱爾想了想畫室里高熱量的食物包裝紙和可樂罐,再想想一片紅的體驗表單,他喝了一口溫泉水。


沃利看著凱爾先是一臉空白,然後再一臉忍辱負重地喝了一口。他笑了又笑遞上了一塊溫泉薄餅,那是圓形華夫餅上放入香草、巧克力、草莓奶油,類似煎餅的甜點,「嚐一口看看,吃上一口很是享受。」沃利已經迫不及待地塞了一口滿滿的溫泉薄餅,他遞給凱爾的手上沾了一點粉紅色的草莓奶油一點巧克力屑也掛在嘴角,他的眼好像祖母綠和森林中綠色的湖泊,閃著是宇宙中的太陽。


在舌尖上炸開的酸甜味大概就是戀愛的味道吧?




從布拉格出發,沃利帶著凱爾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到克魯姆洛夫,這個小城的中世紀波希米亞風貌保存完好,只能網路上看到的紅磚屋頂配上白色的牆壁在這裡重現在眼前。伏爾塔瓦河將克魯姆洛夫分成兩半, 一邊是山丘城堡另一邊是舊城區。


這條河是小鎮的靈魂所在, 從這裡一直延伸到了布拉格。




舊城區其實並不大,徒步約2個小時就可以走完,舊城區的中心就是市政廣場,從十三世紀便已存在,廣場正中央的黑死病紀念是1716年豎立的。廣場周圍有著文藝復興風的建築,特殊的山形牆兩邊對稱著,牆面上是淡淡的文藝復興式彩繪壁畫,帶有浪漫的中世紀波西米亞風格。小鎮上的道路是石板路,兩旁小屋刷成繽紛的色彩,店家以各式各樣新奇的藝術品裝飾著店面,漫步在石板路上,讓人有一種進入中古世紀歐洲的錯覺。沿著拉特朗來到觀光問詢處,修道院後面有個小空地,有著整排的創意手作小店,沃利和凱爾在其中一家的皮雕皮革手作小店買了兩塊小小的皮雕——一塊是單折閃電,一塊是上下各一條橫線中間是一個圓圈的圖騰。


待了差不多一天后,他們結束了捷克的旅程便登上前往奧地利維也納的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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