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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圈百腳虫
看到那隻肥美的鴿子嗎?沒錯那就是我。

蝴蝶标本(Brucejay )

是和太太roll 点输了的产物😂

左手拿着蝴蝶,握住胸部区域,背部向上,然后使用昆虫针从胸部中央由上向下垂直插入,穿过胸部,小心翼翼不要向前后或向左右倾斜,背部至针头的部份要留一公分,以便将来标本的拿取。

再将标本垂直插入展翅板的凹槽中,使昆虫针及蝴蝶的腹部与展翅板垂直,然后翅刚好平放在展翅板上,不要将腹部置入过深,或高于凹槽,使得翅在展翅时变形。

然后使用镊子将四片翅膀伸展至定位,注意不要伤及鳞片,再将半透明纸盖在翅上,以大头针固定于翅周围,大头针不可插到翅膀,两只触角也要拉到展翅板上固定。再将半成品放置在阴凉不潮湿处阴干。

工作完成后杰森踮起脚尖把书架上之前做好的半成品取下,将现在做好的放到那个位置上。他小心地把大头针和半透明纸移除,把已经牢牢固定于昆虫针上的蝴蝶拔起插到昆虫箱中。他拿过一旁的标签纸写上基本资料后贴在箱内,再把樟脑丸放在里面。

杰森拿起昆虫箱从椅子上跳下来,把箱子挂到那一堵挂满蝴蝶标本的墙上。他退后一步看着墙上那些形态各异的标本们,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是你第几个标本?」一个声音在杰森背后响起,「布鲁斯,这是我第三十五个。」杰森回答,他顿了顿又继续说:「如果把我刚做好的也计算在内的话就有四十个。」

杰森侧过头观察在他身边的男人,窗外的自然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完美相貌形成好看的光影。 「这是加州蓝凤蝶……杰森,我记得这个好像已经濒临绝种。」布鲁斯点着一个内里钉着一只拥有一双海洋渐层蓝色蝴蝶的昆虫箱,他瞟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捕虫网、三角盒、三角纸袋、毒瓶、采集包、昆虫箱、银针和渗了乙醚的绵球。

「是死了我才制成,软化花了我很长时间。」杰森把其中一个昆虫箱扶正,「你知道吗,蝴蝶除了代表蜕变还有自由、美丽、灵魂。也有人说蝴蝶好像爱情一样。」

墙上全是一只又一只的蝴蝶标本,所有青春和时光都锁在昆虫箱里,杰森背光而笑——他就停在这一秒,那年他十五岁。

距离他被定格在回忆中还有七日。

杰森翻起身子,那些被锁在记忆马里亚纳海沟里的时间忽然被拉上水面,汗水沾湿了他的背,腰腹上的羊肠线也裂开渗出血水来。昨天他险些被蝙蝠镖钉在墙上。

疼痛感快速唤回他的理智,杰森抬头看着被匕首钉死在墙上一份又一份的资料和照片,满腔怒火顿时燃烧他的全身。黑色的蝙翼、活跃于哥谭和恐惧……是蝙蝠侠、是布鲁斯、是他的养父、也是最——杰森咽下一口唾液,把与那些复仇完全无关的想法和愤怒以外的情绪抛到脑后。反正到最后他都只会是一个曾经的罗宾、一个绝对的失败品。

我恨蝙蝠侠、布鲁斯和小丑。杰森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自己,直至把一切不应该拥有的情感握杀在摇篮中。

他仿佛可以看到一个穿着可笑的三色制服的男孩坐在床边指着远处说:「嘿,你怎么还不回家呢?」

「那个不是家。」杰森回答。

「可是你的家人和爱的人都在那里啊。」男孩晃动双腿反驳道。

「不,他们不是我的家人。」杰森低吼,「永不!」

「你的名字是什么?」男孩问道,「杰森•彼得•陶德,韦恩的养子。承认吧,无论是你还是我永远都无法逃避这个该死又可爱的名份!」男孩跳起来点着杰森的胸膛,他尖叫道:「我有时候在想如果那时我死了该有多好,至少不用长大后变成你这样!」

「你已经死了!自从走出拉撒路之池起你就死了!」杰森对着罗宾大吼,他抓紧床头的枪并且上了膛。

「我生前是孤独,死时是孤独的。怎么再活过来时又是孤独的?」罗宾指着放在收纳盒内的昆虫箱:「你不能杀死我,因为我一直就在你脑袋中。接受你的情感吧,难道那个标本不能证明什么吗?杰森陶德,承认你是喜欢,更准确是爱上蝙蝠侠、那个叫布鲁斯韦恩的男人吧。」

杰森近乎跳起来,怒吼:「我绝不!!!」

自从踏出拉撒路之池那一刻起他的胸腔中早就被怒火填满, 根本容不下其他情感。

没错,绝不。

杰森被绑在椅子上,现在他就像一把过热,充满烟硝味的枪。他怎么会想到竟然那个老头会把整个蝙蝠家族找来人为的就是捉住自己,在看到夜翼和红罗宾时他已经心知不妙。

那张之前还算好看的脸被揍得满是青紫,杰森吐出一口血沫挑衅性地朝黑暗处看,布鲁斯就在这里。可能男人多米诺面具后的是专注严谨审视眼神,因为痛苦而绷紧的颈部肌肉和胸腔中低沉的悲呜,光是想都已经令他口干舌燥。

「你什么时候回来?」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杰森回答,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在发抖。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看到布鲁斯他感觉不到愤怒,反而是另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充斥着胸口和心脏,他睄到墙上一个蝴蝶标本——是他的加州蓝凤蝶,角落的标签纸还有他的名字。他的物品仍留在这里。

「怎样?看到你的失败品感觉如何?我蜕变成为你最不希望的样子,布鲁斯。」杰森在镇静剂的作用下乖巧地眨巴着眼睛,微微勾起有着浓浓嘲笑意味的嘴角,和病态放大的青色瞳孔。

男人在低呜,杰森知道自己成功激发对方的怒火,

「……Daddy,你知道你想要的——我永远都不会给你。」

即使你是我的银针和乙醚。

下一秒杰森被捏着脸,被逼抬起头和布鲁斯对看。

「杰森……」男人在低吼,「你不应该……」

「我应该怎样?」杰森的声音有点沙哑,「乖巧地待在你身边,然后当一只乖小鸟?」他伸展颈部肌肉把最脆弱的位置暴露在布鲁斯眼前,「清醒一点吧。」

这一句似是告诉他自己又是告诉布鲁斯。

「我们的关系在我死那一刻,就没可能回到原本这样。」杰森说,他眼前开始出现重影,色调分离,甚至出现幻听。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低吟,七彩的颜色旋转,胃中的液体在翻腾,全身近乎麻痹,杰森觉得自己好像飞了起来。

在拥有意识最后一秒他仍然在低吟相同一句说话:「在我死那一刻开始,所有东西就没可能回到原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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